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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二十九章 發聲表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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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二十九章 發聲表態

“哎呀,你小心一點,這才剛要出院,你就這麽嘚瑟,小心一會又來了。”看到傅鼎山任性地想要脫了外套,陶玉蘭立馬上前阻止,還體貼地為他穿好外套。

“這都什麽天氣了,春天了,馬上就要入夏了,還穿這麽厚幹什麽。”傅鼎山沒好氣地一邊抱怨一邊想要再次脫掉那一件略厚實的外套。

“行了行了,你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,就別跟個小孩子那麽任性了,一把年紀了要註意保暖,一會出去外面就冷了。”陶玉蘭忍不住啰嗦了幾句,非不肯讓他脫掉外套。

執拗不過陶玉蘭,傅鼎山無奈地搖了搖頭就順從了她。

攙扶著傅鼎山剛走到醫院的門口,就遠遠地看到了傅安年與何清歡手牽著手洋溢著微笑走過來,傅鼎山剛欲加快步伐上前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,卻被陶玉蘭搶先了一步。

“哦喲,今日太陽從西邊出啊,你們這是來醫院幹什麽呢?”陶玉蘭陰陽怪氣地嚷嚷著,犀利的目光還不忘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們。

一聽到陶玉蘭的這些充滿挑釁意味的言語,何清歡就嘴角一歪,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驟然現於臉上。

傅安年薄唇緊抿,如古井那般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陶玉蘭,許久後才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我們不是來找你,你不用這麽激動。”

說完,傅安年就牽著何清歡的手從陶玉蘭的身邊疾步走過,直奔傅鼎山。

“切!拽什麽拽!”看著傅安年與何清歡匆匆擦肩而過,本就有意挑釁的陶玉蘭一臉不屑地冷哼了一聲,隨即跟著他們的步伐疾步走了過去。

看到傅安年與何清歡牽手出現,傅鼎山雖然有些詫異,不過內心還是感到欣喜。

還沒等他開口,傅安年就抿著一抹微笑溫聲詢問:“你身體好點了嗎?”

一聽到這一句充滿關懷之意的言語,毫無防備的傅鼎山立刻傻眼了,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傅安年許久都沒有回答。

見傅鼎山一楞一楞地佇立著,何清歡故意幹咳了兩聲,笑靨如花地瞅了瞅一旁的傅安年就幽幽地對傅鼎山說道:“爸,我跟安年是特意來接你出院的。”

此言一出,傅鼎山就更是愕然了,幽深的黑眸立馬看向傅安年,正欲開腔的時候,卻聽見了陶玉蘭那陰陽怪氣的聲音。

“呵喲,好一出父子和好如初的喜劇啊。”搖曳著步子走到他們的身邊,陶玉蘭不懷好意地瞪了一眼傅安年,透著寒意的目光掠過何清歡最終落在了傅鼎山身上。

傅鼎山不由得臉一沈,眼底閃過了一抹不悅,隨即意味深長地提醒她:“說話別太張揚了。”

一聽這話,陶玉蘭當即神色有變,兩眼一瞪就一臉的不樂意,瞥視了一眼傅鼎山就幽幽地問道:“鼎山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你這是在怪責我不會說話嗎?”

頓了頓,陶玉蘭揚著邪魅的笑意瞅了瞅一旁的何清歡與傅安年,又是一番冷嘲熱諷:“呵,你們可真夠可以的,現在搭錯了哪一根筋了,居然還來跟我們套近乎了?”

話音一落,傅安年就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懣情緒了,一個箭步上前就直勾勾地瞪著她,咬牙切齒了好幾秒可就是一言不發。

傅鼎山自然是最清楚陶玉蘭的為人,在傅安年面前的他並不想因為陶玉蘭的關系而讓氣氛變得尷尬,只能選擇了無視陶玉蘭的言行。

清了清嗓子,傅鼎山眼神有些柔和,一臉認真地望著傅安年問道:“你媽……怎麽沒來?”

盡管說話溫潤如水,很難讓人感受到當中的情緒跌宕,不過眼底閃過的那一抹失望,還是盡收何清歡的眼裏了。

擡手輕輕地捂了一下嘴巴,何清歡幹咳兩聲,扭頭瞅了瞅傅安年,見傅安年還在遲疑著應該如何回答傅鼎山的問話時,何清歡忍不住搶了話回答:“媽跟她的老同學去敘舊了,正在度假呢。”

話音一落,陶玉蘭當即冷笑了一聲,十分不屑地給了何清歡一記白眼,頓了頓,陶玉蘭擡手撩著鬢角的發絲,扭捏著身子得意洋洋地走到傅鼎山的身邊就挽著他的胳膊。

兩眼一擡,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何清歡:“呵,你們今日來是不是有什麽目的啊?”

說話間,陶玉蘭不斷地反覆打量著何清歡,那種鄙夷的眼神還十分警惕地盯著傅安年。

傅安年薄唇緊抿,淩厲的目光掠過面目猙獰的陶玉蘭,然後面色嚴肅地對傅鼎山說道:“爸,今日我跟清歡一同過來,就是來看看你,順便接你出院。媽確實有事沒法過來,她知道你出院一定會很開心的。”

陶玉蘭嘴角一歪,更是囂張跋扈了,疾步走到傅安年的眼前就揚著下巴咬著牙齒蹦出了一句話:“傅安年,你這一出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戲演得不錯啊。你這前一陣子才搶了我們鼎山集團,這會就來扮演不計前嫌仁慈厚愛的乖兒子?”

說完,陶玉蘭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,那手舞足蹈的模樣看在何清歡的眼裏,足以挑起了她的憤怒。

一咬牙,何清歡也顧不得傅鼎山的情面了,一個箭步上前就挑著眉頭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陶玉蘭,一把年紀了就不要再說一些不適合長輩身份的事情了,這可是會丟顏面的。”

“你!”陶玉蘭被何清歡的話語給氣得臉色發青,咬著牙齒想要駁斥的時候,目光無意中掠過傅鼎山的臉,卻被傅鼎山的那種黑臉給震懾了,吞了吞口水,硬是將到了嘴邊的話語給吞了回去。

咬牙切齒地瞪著何清歡,卻什麽話也不敢多說,心裏憋得慌的陶玉蘭只能冷哼一聲,隨即扭頭看向了一旁。

“來,走吧,別楞著在這裏。”傅鼎山目光柔和,溫柔地對傅安年與何清歡說道。

聽言,何清歡轉頭看了看傅安年,然後主動伸手拉著了他的寬厚大手。

見他們都邁步走了,臉色鐵青的陶玉蘭恨恨地瞪著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,良久,才疾步跟了上去。

此時,傅安年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幽幽地飄至陶玉蘭的耳旁:“我現在想要與你和平相處,希望你也能收斂一下你那囂張跋扈的脾氣,別讓你的丈夫我的父親左右為難。”

一聽這話,傅鼎山都震驚了,不敢置信地擡眼望著傅安年,良久,才溫吞著說道:“安年,你……”

還沒等傅鼎山將話說完,陶玉蘭就十分不屑地打斷了他的話,眉頭一挑,就扯著嗓子嚷嚷起來:“呵!你算哪根蔥啊,你這是在教訓我嗎?誰稀罕跟你們和平相處了。”

話音一落,還沒等陶玉蘭反應過來,傅鼎山就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
隨著“啪”的一聲,一旁的何清歡都驚呆了,怔怔地看著一臉怒色的傅鼎山,正想要上前勸慰的時候,卻被傅安年伸手給攔著了。

“別管。”傅安年壓低聲音說了一句,隨即薄唇緊緊地抿在了一塊。

突如其來的一巴掌,讓陶玉蘭都懵逼了,兩眼一擡,不敢置信地盯著他。

傅鼎山怒色沖沖地瞪著她,字句鏗鏘地表態:“陶玉蘭,我警告你,日後你還膽敢這樣囂張跋扈,你跟你的那個乖兒子就別回這個家了。”

話音一落,陶玉蘭就神色驟變了,雙唇微微顫了顫,卻什麽話也不敢多說,只能一楞一楞地看著傅鼎山與他們和諧相處。

就在陶玉蘭不忿的時候,突然就看到了傅逸風正從不遠處小跑過來。

“爸!”傅逸風急匆匆地跑到了他們的眼前,見何清歡正貼心攙扶著傅鼎山,而傅安年則站在傅鼎山的身邊,父子倆還都神色溫和,這一幕著實是讓傅逸風內心湧起了不好的預感。

薄唇微微一扯,傅逸風佯裝無知狀詢問:“你們怎麽來了?”

一聽這話,何清歡揚起了一絲不屑的冷笑,轉過身子就看向背後不遠處的陶玉蘭幽幽地回答:“你關心這個還不如關心一下你媽的小情緒呢。”

聽言,傅逸風看了看不遠處正怔然的陶玉蘭,略有疑惑的他正想要繼續詢問的時候,卻看到傅安年正直勾勾地盯著他,傅逸風抿了抿薄唇,什麽也沒說就徑自朝著陶玉蘭走了過去。

路過一個公園,見傅鼎山喘著粗氣似乎有所疲憊,傅安年緊張地上前勸說:“爸,要不先歇息一下吧,這有個凳子。”

說話間,傅安年就伸手攙扶著他走向那個石凳子,傅鼎山抿著一絲淡然的笑意,說話更是柔和了:“沒事,沒事,只是身子還有點點虛弱,撐得住。”

盡管傅鼎山嘴硬,可身體卻誠實地出賣了他,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,傅安年都不由得擔憂起來:“身體都顫抖了,你還說沒事,休息一下再走。前面就是停車場了,要不我去開車過來。”

說完,傅安年就轉身對何清歡叮嚀:“你在這看著爸,我去開車過來。”

剛要轉身離去,傅鼎山卻伸手攥著了他的寬厚大手,幽深的黑眸驀然一擡,一臉認真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不用麻煩了,我先坐一下,一會一起過去就好了。”

“媽,怎麽了?”看到陶玉蘭臉上赫然可見的一個紅掌印,傅逸風不禁有些疑惑。

被傅逸風這麽一問,陶玉蘭當即黑臉,兩眼怒瞪著正端坐在石凳子上的傅鼎山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逸風,你再不爭氣,鼎山集團就永遠都拿不回來了。”

聽言,傅逸風詫異了一下,擡手撓了撓腦瓜子然後字正腔圓地追問:“你在說什麽呢,怎麽突然就說這個了?”

陶玉蘭冷哼一聲,狠厲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遠處的他們,一字一頓鏗鏘有力地說道:“傅鼎山,你若是敢背叛我,我不會讓你好過的!”

聽著這話,傅逸風這才恍然大悟,擡眼看向遠處的傅安年,不禁握緊了拳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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